“打来打去又没钱挣,凑什么基霸热闹?”陈学兵冲着领头的卢一文吼了一声。
好久没骂人了,凶起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周围的实操组和气氛组都有点懵。
这。
兵哥不动手,怎么搞上思想教育了?
“哥,他把刘思源捅了啊!刘思源现在还在住院!他还要扛高一的旗,求精中学来的,能让他跳?”卢一文瞪着眼说道。
陈学兵对如今记忆清晰了许多,想起这事,暗叹当初的傻,摆了摆手:“屁大个口子,还跑到医院去处理,贴个创可贴,两天都好了。”
年轻人的社会嗑就喜欢夸大其词,动不动就是“最近遇到个案子”,“我兄弟出事了”,“兄弟被捅了”,刀人的觉得这是男人的战绩,被刀的觉得这是男人的伤疤,掺合的觉得这是“社会事项”,与有荣焉,都往大了吹。
陈学兵眼看还有十分钟不到就要上课,拍了拍疯狗张光亮的肩,似笑非笑问了一句:
“小伙,黑社会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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