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得太近,顾兰溪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
顾兰溪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轻轻“嗯”了一声,才毫不犹豫的转身回了茶室。
陆南亭淡笑一声,跟在她身后,也走了过来。
不等她招待,自己倒了杯白开水,一点也不见外。
两人对坐,都不说话。
见他气定神闲,顾兰溪实在困得眼皮打架,到底先开了口:
“你还年轻,虽然不是走流量路线的,但结婚这种事,实在不是现阶段该考虑的问题……”
陆南亭“哼”了一声,掏出钱夹,取出来一只小小的密封袋,拆开封条,掏出一张叠起来的淡蓝色信纸。
然后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支棱起来:
“喏,白纸黑字,瞧清楚了,谁给我写的保证书?嗯?不认账,是吧?我俩可是盖了手印的!你知不知道,我盼着这一天,到底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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