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不知道龙眼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叹了口气：“龙眼。”
“咱们兄弟这么长时间，有什么话不能直接问。”
龙眼听到周言这么说，脸上火热。
既有羞愧，又有不安。
老高这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停下捶肩的动作，拧着眉问。
“龙眼，你平时咋咋呼呼的，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你到底怎么了？”
龙眼犹豫再三，硬着头皮问：“言哥。”
“你和张部是什么关系？”
周言听到这话，挑了挑眉，眯着眼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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