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双手一环。
不由想,怀中的人肩膀那么薄,怎么支撑得起前面那么足的重量?腰肢又软又细,皮肤如凝脂般雪白细腻。
他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碎她一样。
唉........
他上辈子怎么会觉得她目的不纯呢?
周言动作放柔,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叮嘱道:“这些天好好照顾自己,他们都管不住你,伤口虽然好了,但也不能没事乱跑。”
“记得每天抹修复药膏,等我回来,知道吗?”
“好。”沈娆温顺地点头。
她没有乱跑。
她是参加酒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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