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最后分道扬镳的朋友,他既然回来了,能顺手拉一把,就拉一把,拉不了就算了,他并不是个圣人。
这辈子除了父母,他只会对三个人负责。
周言将烟掐灭,看向正对着车玻璃扒拉发型的骚包说:“上车,走了。”
引擎声越来越远。
销冠跟老高对视一眼,掐灭烟,各有成算地离开了原地。
几万块钱,别说对于刚出社会的两人,就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也并不是个小数目。
而周言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有点本事但不多,平时虽然大方讲情义,可说白了,他自己都是个洗头仔,他又有什么底气让他们跟着他闯呢?
这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靠义气,就能闯出一番天地的时代了。
现在想出人头地,要的是钞票,是后台,是家世,而周言听说出身普通,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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