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儿伦先是惊喜,但很快她的眼睛又黯淡下来。
“白狮都不在青丘,正说明此战胜败不在于猎场内,而在于猎场外。”温特斯简明扼要地解释:“既然烽烟已经升起,那青丘留一顶宫帐、一杆大纛就足够,你不需要继续充当这块饵。”
“你知道吗?我想听你说这句话,做梦都想。”额儿伦眼中含泪,嘴角微翘:“但不是现在这样。”
温特斯不在乎赤河部,更不在乎白狮,但他在乎额儿伦。他拉住额儿伦的胳膊,不由分说带着额儿伦往马栏去。
“对不起……小狮子还在青丘……”额儿伦流着眼泪,倔强地站在原地:“……我不能跟你走……”
“轰!”
“轰!”
“轰!”
突然连续的三声炮响——是青丘的炮手在示警。
温特斯望向硝烟指向的方位,只看见两股人马迎头相撞。
一方身披铁甲、头顶领域摇曳,显然是赤河部骑兵;另一方寻常猎手装束,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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