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根本不需要寻找敌人,他只需要横冲直撞,敌人会自行来到他的面前。
上阵前饮下的那角蜜酒压制了他的知觉、疼痛和疲劳,此刻的温特斯就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魔、远古故事传说中的半神、北地咏者世代传颂的狂战士,肆意泼洒着死亡,不知疲倦地战斗。
裂解术、裂解术、飞矢术、飞矢术、挑飞一个、再挑飞一个……无穷的战意、无尽的怒火、无限的力量。
温特斯撒谎了。
他不是仅仅为了额儿伦而踏入战场。
至少,此时此刻,一切的压抑、不甘和痛苦都在杀戮中释放,温特斯已经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经历过如此痛快、如此酣畅淋漓的战斗。
他不需要再考虑责任、使命、家人、朋友、未来、现在……他甚至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战斗、战斗、战斗。
直面温特斯的敌人死状越来越惨烈,从最初的仅被裂解术精准地摧毁脑组织,到颅骨在头盔内被扯碎,再到四肢从躯干被狂暴的魔法之力硬生生撕下。
失控的魔力甚至将青天大纛点燃,带着火焰和鲜血,温特斯纵横冲杀。
逐渐的,所有人又在发狂般逃离他——赤河部的部众和赤河部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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