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变化并不仅发生在青丘一处,诺大的猎场,每个人都觉察到莫名出现的狂风,又莫名在消失。
“[赫德语]怎的回事?!”石崖部头人[格哈]又惊又惧,厉声质问身旁的甲士:“[赫德语]风为何停了?”
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从格哈的刀鞘滴滴答答落下,格哈的骑矛同样已经沾满血迹。
按照约定,海东部的祭司将会唤来狂风飞沙,石崖部等内应只需借助天象掩护制造混乱。
可是如今眼看着风越来越小了。
怎么办?怎么办?
不管事先做了多少准备,石崖部的兵马就那么多——满打满算不过百骑。一旦赤河部重整旗鼓,石崖部眨眼间就会被碾碎。
“[赫德语]慌什么?”甲士阴沉着脸,瞥了格哈一眼:“[赫德语]赤河部已经是笼子里的鸟、盘子上的肉,海东部和苏兹部的子弟马上就到。”
“[赫德语]就到!就到!怎的还不来?”
甲士没有答话。他死死盯着青丘的方向,忽然重重一拳敲在大腿上:“[赫德语]来不来又能怎样?箭离了弦就不能回头!逐散诸部已经没机会了。要让诸部像受惊的羚羊一样逃亡,只剩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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