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商会理事哪敢真接过那封薄薄的信笺辨认,一个劲请求年轻男子收回通行证。
“看完了?”温特斯收起信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凛声质问:“你们打听军机,有什么企图?”
温特斯的语气一变,四周的卫士们也按着刀柄靠近,将三名商会理事围在中间。
“没企图,绝对没有。”中年商人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解释道:“本地商会推举我们出来……是想求大人一件事……”
“说。”
“您知道……近来路上都不太平……能不能……”中年商人舔了舔嘴唇:“能否让我们的车队跟行您的车队?您只要再多等一天就好,一天!就一天!给我们一天装车的时间。本地商会原意为大人献上一笔……感谢。”
“就这事?”温特斯哑然失笑。
“对对对,就这件事。”中年商人情绪上涌,忽然声泪俱下:“求您发发善心,对您可能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我们却是生死存亡哇!”
其他两名商会理事见状,也跟着猛打感情牌,乱抹鼻涕眼泪。
一时间,气氛变得很奇怪,三位本地有头有脸的社会贤达放声痛哭,周围的护卫和雇工都不忍不住驻足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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