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帕德冷笑着:“他还为此向我问责,要我派人处理你。”
温特斯本来以为自己会愤怒,但他实际上没有任何情绪:“哦?您怎么回复他的?”
“怎么回复他?我告诉他——得知温特斯·蒙塔涅还活着,我很高兴。”阿尔帕德轻蔑地说:“亚当斯是个首鼠两端的蠢货,你不用怕他。”
温特斯模糊地感觉到,如果说以前的阿尔帕德是炽热的火焰,那现在骑兵少将就如同是火山里翻滚着的沸腾岩浆。
他没接话,因为他自认与阿尔帕德没有亲近到能够评判人物。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阿尔帕德与他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所以阿尔帕德反而对他无比坦诚。
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想问的事情也问完了。阿尔帕德拿出烟斗,一点点压着烟叶,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要什么?”
温特斯也不想云山雾罩地打机锋,简单直接地对话很符合他的心意:“我的一名部下,被您的宪兵抓了起来,现在关押在晓炉城。”
“什么罪名?”阿尔帕德微微皱眉。
“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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