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郑重地回答:“我以为我是联盟的公民。”
“我曾经也这样以为,我们每个人都曾经这样以为。”阿尔帕德——这个烈火般的将军竟然流露出一丝感伤的情绪:“但是现实残酷的多,诸共和国水火不容,伟大的联盟终究只是内德元帅的一个美好的梦罢了。”
温特斯不置可否,但是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或是出于惋惜,或是出于欣赏,或许出于愧疚,或是出于羡慕,阿尔帕德一字一句对温特斯说:“你是维内塔人,就意味着你永远没法在帕拉图扎根。你早晚要回到维内塔,这个决定你可以现在做,也可以等到万不得已时再做。但是越早做这个决定,对你就越有利。”
“感谢您的建议。”
谈话到此中止,两人一直走出室内。
经过那条遍布箭孔和枪眼的长廊时,沉默许久的阿尔帕德猝然发问:“塞克勒是你杀的吗?”
对于其他人,温特斯从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
但是他给了阿尔帕德一个干脆的答案:“是。”
“他死的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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