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接过通信证,仔细地收好——这份可是真的,他再次颔首表示致谢:“我有住的地方。”
阿尔帕德吸了一口烟斗,像是在说“随你便”。
温特斯起身准备离开。
“你真的没有其他要的了吗?”看着年轻人的背影,阿尔帕德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这种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温特斯隔着衣物碰了碰收纳通行证的位置:“这个就足够了。”
阿尔帕德拿起被几乎被铅弹贯穿的酒壶,注视着酒壶上每一处刮痕和缺口:“只差一点。”
“是的。”温特斯不知为什么突然想笑:“如果没有它,我应该已经死了。”
阿尔帕德一扬手,酒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温特斯轻松接住。
从温特斯走进书房以来,阿尔帕德似乎是第一次像过去那样笑着:“虽然已经没有用了,但是给你留个纪念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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