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死的?”
“有段日子了。”
约翰·杰士卡用了很长时间来消化这道晴天霹雳,他枯坐着,一动也不动,仿佛在为塞克勒哀悼。
过了一会,约翰·杰士卡抬起头,有些疲倦地说:“请走吧,今天得知的事情对我已经够多了。就不送你们了。”
埃莱克中校站起身,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和塞克勒的关系不一般……你还是跟我回橡林堡吧?只要我头上还有房顶,也一定有你住的地方。你这里实在没法过冬——连火都没法生!你要是舍不得老家,等开春我再送你回来,行不行?”
约翰·杰士卡摇了摇头,像是在重复:“走吧,离开吧,让我自己待一会。”
埃莱克中校无奈地戴上帽子,招呼温特斯:“那我们走吧,明天再来拜访。”
温特斯没有动作。
“怎么了?”埃莱克中校问。
杰士卡中校和埃莱克中校激辩时,温特斯没有插一句话。他久久注视着方桌上那副无形的地图,如同一尊石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