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明白。”皮埃尔已经彻底糊涂。
“因为。”老头子抬起头,平淡地说:“我的活是在寒鸦镇做的。”
皮埃尔一开始没能理解:“你的意思是……你是说他们陷害你?”
老头子咧嘴笑着:“也不能说是‘陷害’,因为我罪有应得。”
“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复杂的,我去了趟寒鸦镇,搞到一笔能还清欠债的钱。我把钱还给债主的第二天,有人找到市政官,说家里遭了贼、丢了一笔钱。数额嘛,不多不少,刚好有我家的欠债那么多。。”
皮埃尔眯起眼睛:“黑吃黑?”
“谁知道呢?”老头子又舀了一杯热汤递给皮埃尔:“再喝一点吧……反正市政官问我还债的钱哪来的,我说不出来。”
皮埃尔接过杯子,放在手里握着。
“好巧不巧,又有一位‘旧相识’揭穿了我的身份。所以,人人都知道了——我是小偷的儿子。小偷的儿子是小偷,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老头子满不在乎地笑着:“不过他也没说错,我确实是小偷。”
“你没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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