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自己,好像哪里都需要他,又好像哪里都不需要他。
这些苦恼,温特斯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即使是安娜。
因为他觉得太不值一提了,为了这些小事感到困扰在他看来等同于亵渎死者。
毕竟他还活着,他还四肢健全。而那么多的人死了,还有那么多人余生都将生活在残疾中。
比起那些失去了一切的人,温特斯实在觉得自己的痛苦不值一提。
冥冥一定没有公平那种东西的存在,温特斯想。如果有,那温特斯·蒙塔涅还活着就是最大的讽刺。
他伪装成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模样——他本来也应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但他没办法控制住内心的无力感,由此引发的负罪感比无力感本身更加折磨着他。
所以温特斯很少出门,不得已要出门也选在挽上。
他不想看到战士们向他敬礼,不敢看到伤兵们空荡荡的衣袖和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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