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空一小桶发酵水后,安德烈松了松绣金的红色绸缎腰带,严肃地说:“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该不是要临阵脱逃吧?”温特斯一把拉住安德烈。
“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安德烈一下子就急了:“我是真要上厕所!”
温特斯狐疑地松开了手,安德烈大步流星离开,只留下温特斯一个人在宴会厅里。
两个人痛饮闲聊,异样还不是很明显。
等到帕拉图方言的海洋里只剩下温特斯一个维内塔人,某种孤独感一瞬间涌上心头。
环顾四周,帕拉图籍贯的军官们欢笑放歌、纵情豪饮,热沃丹的绅士们三五成团、各成一圈。
“安娜还在等我吧?”温特斯心想。他想要离开,但又不能离开。
有人在靠近,温特斯本能看向声源:一个光头、疤脸男人和一个有些清瘦的男人拉着另一个高大军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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