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终究还是没能按下内心的得意,看着农夫接过面粉,他忍不住笑道:“嗨,也别觉得[脑袋]就是[地],谁知道叛军还能在铁峰郡站多久?要是叛军明天就垮台,你们这脑袋不就砸手里了吗?你们说对不对?”
这话看似是宽慰,实则是用伤口撒盐的方式炫耀。
农夫们默默接过面粉,无言地离开镇公所。
他们就在门外把面粉和蛮人的衣服、靴子分了。衣物给了家里还没断顿的农夫,带着猎犬的农夫额外分得一份。
“梅萨挂了彩。”结实农夫轻声嘱咐:“也给他多分一份。”
大家对此无异议,高个儿农夫问:“你要什么,爸爸?”
结实农夫拿了半袋面粉,还有一把弯刀。
[注:这里的爸爸是对年长男性的一种亲昵尊称]
于是几人各自回家——而这一切都碰巧被几名路过的骑手看在眼里。
推开家门,结实农夫的面庞才浮现几分笑意。
他揉了揉儿子和女儿细软的头发,把面粉交给妻子,然后找出一块磨刀石,就在后院磨起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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