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磨磨蹭蹭往帐篷外走,走到帐帘处,刚要掀开帐帘却停下,他回头看向养父,扭扭捏捏地问:“纳瓦雷夫人……究竟是什么态度……您对安娜……又是怎么看的……”
安托尼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笑意很复杂,夹杂着“终于会拱白菜了”的欣慰和“怎么乱拱白菜”的责备。
安托尼奥放下杯子,轻叹一声:“我怎么看?我还能怎么看?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温特斯垂头丧气地站着。
须知,自由恋爱这种事,一般是婚后生活的调剂品。
上至名门贵族,下到工匠农户,婚姻从来都是财产、地位、权力的契约,而非爱情的终点。
“拐走”一位未婚的适龄女士——准确来说是两位,性质太过恶劣,足以使两个家族结下绵延几代乃至十几代人的血仇,哪怕“补票”也没有用。
纳瓦雷夫人甚至可能会直接派杀手做掉温特斯——这在维内塔是有光荣传统的。
而且温特斯也绝不会说出“是安娜自己来的,不是我诱拐她”这种垃圾话。
“珂莎亲自去给纳瓦雷夫人登门道歉。”安托尼奥又叹了口气:“你也许不知道,她们两人已经快有二十年没见过面了……哎,这都是我们这代人的旧事了,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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