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吧?
安德烈嫌弃地看着热情拥吻的几位帕拉图籍前辈,担心地问温特斯:“他们不会也要亲咱们吧?”
温特斯的脑海已经被防疫的大小杂事填满,他抬头看了一眼,不带感情地回答:“不,亲吻是亲密行为,而他们对我们怀有敌意。”
安德烈环顾四周,罗纳德等原铁峰郡军官与盖萨上校一行重逢,场面十分温馨感人。一群成年男性又是拥抱,又是亲吻,还有人还哭了。
相比之下,温特斯和安德烈虽然身处人群,却隐隐约约被孤立。没人和他俩搭话,更没人来抱着他俩亲。
安德烈轻哼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莫里茨中校、巴德他们都不愿意来了。”
“中校和胡安学长的身份还在保密,梅森学长和巴德是事情太忙抽不开身。”温特斯机械地回答,他也抿了一口酒杯里的液体,略微发苦的味道将他从防疫的世界拉了回来。
温特斯话锋一转,碰了碰安德烈的啤酒杯:“关键是——这种要命的场面,除了能指望你,我还能指望谁?”
安德烈又轻哼了一声,碰了一下温特斯的啤酒杯。
一口气喝光酒杯里的金黄色液体,安德烈打了个嗝,小声抱怨:“这也配叫啤酒吗?简直没味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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