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有冷面笑匠的风采,营火边上的民兵听罢哈哈大笑。
“杀一个敌人其实挺难的。”温特斯诚实地说:“否则也不可能给一顷那么多。如果随随便便就能得到一顷土地,新政府不是亏大发了吗?”
“说得也是。”发牢骚的年轻民兵的雄心壮志烟消云散。呆坐片刻,他憧憬地喃喃自语:“不用十顷,能得一顷地也好呀。”
温特斯打量一老一小两位民兵,善意地询问老者:“老人家,您两位是亲属吗?”
“他是我爷爷。”年轻民兵大大咧咧回答。
老人瞪了孙儿一眼,有些讨好地对温特斯说:“一看您就是有学问的人。”
夏尔忍不住哼哧哼哧直笑,温特斯不知该如何作答。
“您能写文书吗?”老人试探着问。
“什么类型的文书?”
老人咽了口唾沫:“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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