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正在无可逆转地朝着有利于特尔敦部的方向倾斜,除非……还有另一支生力军的存在。
“你还在等什么?”骑着黑马的男人又问了一遍,语气变得严厉:“你的右翼就要彻底崩溃了!”
温特斯紧紧注视着前方,北边的北边,那座小小的山岗。
几名骑手正沿着山脊策马飞驰,最终他们停了下来,取出一面黄色旗帜用力地挥舞。
“特尔敦人已经用光了他们的预备队。”温特斯终于确认了这一事实,他看向黑马骑手:“如果说在这场会战当中存在一个决定胜负的终极时刻,看来就是现在了……盖萨上校。”
盖萨·阿多尼斯上校掀开面甲,露出带着恐怖伤疤的脸颊,快意大笑:“我就是为了它来的。”
好运戈尔德为温特斯带来了好运,只不过这次的“好运”没有头发。
中军后方的军帐接连被拖倒,身穿华丽制服的骑兵们牵着骏马鱼贯而出。
从大得离谱的熊皮帽子、绣着横条饰带的鲜艳上衣以及桀骜不驯的神情就能知道,他们是骠骑兵——可不是安德烈那种贴牌货,而是真正的帕拉图骠骑。
除了骠骑兵,还有少量穿着半甲的枪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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