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猛地一坠,白牛被甩下鞍子,他本能地抱住脖颈、蜷缩身体,才没有折断脊骨。但仍被摔得头破血流,旌旗也脱了手。
紧跟在头领身后的特尔敦人也接二连三踩中陷坑,折断蹄腕的马儿此起彼伏地悲鸣着。
个别幸运地穿过陷坑群的特尔敦轻骑回首四顾,惊觉族人没有跟上,纷纷勒停战马,巡梭不敢向前。
“[赫德语]不准停!”白牡牛抓起旌旗,撑着旗杆费力起身,绝望大喊:“[赫德语]冲啊!杀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意义上来说实现了白牡牛的愿望。
虽然他的部众不敢强冲两腿人的军阵,但是两腿人的军阵朝他们冲了过来。
战旗下压三次,小军鼓如冰雹般奏响。
右翼第二道战线的各营彻底展开,也不管前方仍在厮杀,呐喊着杀向迂回的特尔敦轻骑。
……
战场中央,铁峰郡军中军。
骑着黑马的男人终于开口:“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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