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瞬间,老通译想通各处关节,他失控地大笑:“你以为你能赢?”
“无论谁赢。”温特斯不为所动,冷冷回答:“你们先死。”
仇敌相见,无需多言。
温特斯轻扯缰绳,策马离开。
另一名骑着黑马的侍卫从鞍袋掏出一颗仅有一只耳朵的惨不忍睹的头颅,掷在老通译马前,紧跟着温特斯离开。
老通译用不着数耳朵――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看――就知道地上的首级属于谁。
红犬已经死了,对方来到这里不是因为热沃丹,更不是因为反间计。
对方来到这里,是为了彻底了结一切。
……
返回中军的路上,另一名参加谈判的骑着黑马的甲士问温特斯:“可看清蛮子有多少把刀?”
“能看到的,当在四千上下。”温特斯沉吟道:“反斜面可能还藏着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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