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温特斯的那名青翎羽看到青色马尾旌旗,眼前一黑,也软软瘫倒。
泰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起头颅。
这颗头颅像是被猛兽撕扯过,又像是从内部爆炸开,鼻子眼睛都耷拉在外面,仿佛经历过世间最惨痛的折磨。
但是那青色九马尾旌旗做不得假。
泰赤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温特斯静静看着伤心欲绝的特尔敦人、烤火者的亲叔叔,忽地放声大笑:“别装了,他俩是真信了,我看你没有。通译,翻译给他听!”
通译已经被连番剧变惊得瞠目结舌,他战战兢兢把话翻译过去。
泰赤擦干眼泪,缓缓站起。
“烤火者死,或是你们死,二选一。”温特斯撑着手杖,缓缓在行军椅坐下,靠在椅背上,平淡地说:“你是聪明人,能理解我说的话。”
泰赤听了通译的话,思索片刻反问:“[赫德语]若我部投降,拔都会绕过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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