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木桩,之后将柳筐似的东西套在木桩上;
在木桩前方取土,往柳筐里填;
一个筐填满土,再套上另一个新筐;
如同木签串肉,木桩一连被套上六个筐;前四个筐先套再填土,后两个筐先填土再套;
木桩之间的宽大空隙被装满土的柳筐填充,两腿人再将浮土盖在墙体外面,使其浑然一体,看不出里面的奥妙;
最终,土墙竣工,取土挖出的坑也就成了壕沟。
“看懂了吗?”泰赤咬着牙问儿子。
“看懂了,那木桩子是脊骨,柳筐是肋骨,泥土是血肉皮囊。”泰赤的儿子舔着嘴唇回答:“要想拆这墙,只能拖倒木桩。木桩一倒,墙也就跟着倒了。”
“那木桩入地至少三步深,如何拖得倒?”泰赤瞪起眼睛。
泰赤的儿子也瞪起眼睛,神情与父亲如出一辙:“一匹马拽不倒就用两匹,两匹马拽不倒就用四匹。”
泰赤看着儿子的模样,苦叹了一声:“怕是两腿人盼着你我如此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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