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在绿眼睛尸体上找到的银盒,直接扔给富勒,问:“认不认得这是什么?”
富勒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钟?”
老施米德瞥了一眼:“是纽伦钟。”
“知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温特斯又问。
富勒困惑不解:“计时?”
“一座钟是计时,十座钟就是计划。”温特斯张开双臂,好让安娜为他扎上腰带:“院子里躺着的那些刺客,个个都是好手。他们的本事两位已经亲眼见识过,我也险些被害。”
富勒下意识想拍几下“大人神勇”、“剑术绝伦”之类的马屁,却猛然想起刺客淌出一半的滑腻脑子,霎时间只感觉胃里的汤汤水水直往喉头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温特斯活动了几下肩膀的腰腹,确认衣物松紧合适,不影响动作,便点头示意可以着甲。
他斜睨着问两位锻炉之主:“院子里那十几个刺客只不过是一只爪子,钢堡里还藏着一头狼,甚至可能是一群狼。施米德先生、富勒先生,你们难道以为主使刺客的人准备如此大的阵仗,只是为了对付我?”
老施米德沉默不语,富勒心头一颤。
富勒老早就猜出,自己今晚没那么容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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