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没有再跟富勒废话,而是看向施米德老人:“老先生,您没事吧?”
有些恍惚的老施米德木然摇摇头,忽地回过神来一般指着温特斯的左手:“您受伤了?”
温特斯甩掉左手的血,随手拿富勒裤子的碎布条绑住手腕:“没事。”
几步远的地方传来低低的呻吟,原来那个被老施米德开瓢的剑手还没死,不断发出微弱的声音。
温特斯走过去,看到剑手的脑容物都已经流到外面。他判断剑手已经没救,便用裂解术给了对方一个痛快。
他控制得很精确,没有造成过多的损伤。剑手身体一颤,眼睛失去神采。温特斯叹了口气,伸手合上了死者的双眼,起身走向施密德老人和富勒。
富勒看着半身沾着血点、左手直到小臂都被染红的“格拉纳希男爵”,终于明白那名卫士说的话——“五步之内,无人是大人之敌”。
老施米德颤颤巍巍站起身,喉结翻动,想要说些什么。
那边,卡曼确认所有尸体都已经死透以后,提着剑走了过来。
卡曼走到温特斯刚刚“解脱”的剑手身边,虽然后者显然是死了,但卡曼还是在对方心口刺入一剑,然后才走向温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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