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问:“盖斯贝格是塞尔维特议员的人,维茨勒本是伍珀市长的人,他们怎么会联合在一起?”
“在锻炉面前。”富勒抹掉眼泪,恨恨地说:“政治算个屁!”
“塞尔维特议员和伍珀市长没有制止?”
“在锻炉面前,议员算个屁!市长又算个屁!他们全都是一伙的!”
温特斯沉默片刻,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买下你的全部存货?”
“不,不,您帮不了我了,男爵阁下。就算你买下我的所有的货,也抵不上我的债。我不是来求您帮忙的,不是。”富勒又一次泣不成声:“我只是太难受了,太痛苦了,我没有人可以说,我不知道能和谁说,还能和谁说……”
第七十章雷鸣
温特斯起身离开,没过多久拿回另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富勒。
“买下你所有的货也抵不上你的债?”温特斯问。
富勒擦点眼泪,用力的擤了下鼻涕,惨笑着问:“您知道我祖父怎样做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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