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小客厅的一楼里间之中,不仅有无聊的卡曼和目瞪口呆的恩斯特·富勒——后者紧紧趴在墙上想要偷听小客厅的谈话。
还有安娜·纳瓦雷女士以及铁青着脸的施米德老人。
……
温特斯和卡曼送老施米德和富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老施米德和富勒都是暗中前来拜访,所以马车停的很远,温特斯和卡曼也就多送了几步。
“所以,我的态度不变。我尊敬您。”温特斯扶着手杖,拉紧衣袍,边走边对施米德老人说:“但是如果想让我站在您的一边,您就必须开出比铁手更好的条件——至少也得是相同的条件。”
“我明白。”老施米德面无表情地点头。
白白胖胖的恩斯特·富勒酒劲上来,早已意识模糊,卡曼扶着他走在后面。还有两名负责提灯的杜萨克卫士一前一后护送四人。
寒风呼啸,夜色苍茫,六人一直走到施米德老人的马车等候的位置。
“我就不再多送您。”温特斯向施米德老人伸出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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