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娜微微转过头,望向车窗外,不让富勒看到自己眼中的情绪:“他去做他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了。”
……
如同火枪喷吐硝烟,两条硕大的狼犬喷吐着湿热的白色雾气,迈开四爪,在冰湖湖面忘我地飞奔。
狼犬的前半身绑着背带,背带延伸出绳索,连着一辆已经被拆得只剩骨架的冰橇。
身上只有单衣的温特斯蹲伏在小小的冰橇上,艰难保持着平衡。
温特斯所在的冰橇后面,还用麻绳系着另一辆冰橇,后面的冰橇没有坐人,而是载着温特斯的全套护甲武器。
温特斯的左手还缠着两道绳索,他手上的两条绳索一直向身后延伸,伸进夜幕,与长风和另一匹白鼻梁黑马的缰绳相连。
两匹马跟在温特斯身后二十米开外的地方,随着冰橇奔跑。
身后蹄声如擂鼓,然而温特斯更在意却是脚下传来的绵长回音。
那回音不同于冰块碎裂的脆响,反而像琴弦绷断的震颤,又像是弹珠在玻璃上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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