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伍珀终于吐光了晚餐和胆汁,擦着嘴、喘着粗气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了看温特斯,又看了看约翰·塞尔维特。
然后,他毫不犹豫,热泪盈眶地抱住温特斯。
“伯尔尼上尉,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保罗·伍珀声泪俱下:“今晚可就全都靠你了呀!”
“这个家伙也不全然一无是处。”温特斯心想:“至少很有自知之明。”
……
[旧城区,圣保罗大街]
灼人的火焰,烟雾弥漫的街道,接连不断的枪声。
伯尔尼上校从来没想过,镇压几个小毛贼居然会如此麻烦。
无论向南北湖岸延伸多远,钢堡本质上都是一座坐落于河谷的城市。
她的陆上进出口只有一处,即玫瑰河两岸的谷底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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