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理直气壮地问:“既然结果相同,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用赫德神术,而不是靠反复训练教会它们捡木棍?”
“我没有心思和你进行哲学辩论。”卡曼的眉心拧得越来越紧:“你要是喜欢形而上学的争论,等有机会我给你找几位真正的辩手,到时候你想辩多久就辩多久。”
“神学院难道不教哲学?”温特斯好奇:“我们在军校都多少学一点呢。”
卡曼气恼地说:“经院哲学不是圣……不是我所属修会的主要功课。我们不需要学可能引发争论的内容,更不需要学辩证法!”
温特斯饶有兴致地点评:“抛却理性?怀疑主义?贵修会的思想怎么听起来有点异端的调子?”
“住口!”卡曼气急败坏:“你知道什么异端?!”
“谁让老师教得好?”温特斯扳回一局,也弯腰行礼:“托您的福,我可是把您的藏书都拜读了一遍。”
卡曼像是被抽干力气:“你还说不说蛮人巫术的事情,不说我回去了。”
“好好,说正事。”温特斯收起笑意,严肃认真地说道:“我以下说的东西,不是从书本和科堂学来的,而是对一位先贤留下的记录的一点思考……还有我的一点切身经历。”
卡曼察觉出温特斯语气的变化,也拿出正式的态度静听。
温特斯清了清嗓子:“我们,我们联盟学派——假如真有这个学派的话——的施法者认为,魔法不是许愿机器,它不是跨越一切路径的‘从A到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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