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看来,眼下最关键的事情,还是要弄清楚江北行省的战况。现在不仅联省人封锁了烬流江,由于……”温特斯斟酌词句,“由于那个事情……”
“直说就完了,”盖萨一摆手,“什么那个事情,不就是我打了巴泽瑙尔吗?”
“是,由于巴泽瑙尔的交火,”温特斯干脆地说,“虹川方面也对我们抱有敌意。
“赫德荒原这条路线,虽然绕远,但是可以稳定传递信件,只要加斯帕尔上校能够安全返回虹川,我们就等于在蓝蔷薇内部有了一个沟通渠道。
“这样的话,接下来有任何动作,都会方便许多。”
“有个能递话的人又怎么样?”盖萨直截了当地说,“不还是过不去河?”
“是的,”温特斯点头,“还是需要船。”
“船,”盖萨顿了一下,“只能指望你老家的人。”
温特斯没有解释自己与维内塔其实没有隶属关系,倒不是因为解释没有意义,而是在这种局势下,解释很像是在推脱。
他只是点点头,“我会想办法的。”
盖萨“嗯”了一声,他摩挲着遍布疤痕的半张脸,话锋一转,目光如炬,“那么,你又是来诸王堡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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