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选择其他的道路,”巴特·夏陵冷静反驳,“一样会有人牺牲,甚至可能牺牲的人更多。”
“你是在为我开脱吗?”温特斯抿起嘴唇,“巴特·夏陵。”
“不,我是您的部下,我没资格为您开脱,”巴特·夏陵的神情认真而庄重,“我只是想告诉您,我从未责备过您。我本来想说,没有人责备您。但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明白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我自愿为您而战,无论您带领我们走向哪里,无论死亡什么时候到来——哪怕是在下一秒,我也不会后悔,更不会因此责备您。所以您也无须自责,您只需要指引方向。”
“没有命运这种东西,”温特斯说。
“有的,”巴特·夏陵的态度一如既往,谦卑,却坚定。
温特斯重复了一遍,“没有。”
巴特·夏陵不说话了,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只是不想再反驳血狼。
“那,”梅森问,“接下来要怎么办?要撤兵吗?走南边还是走西边?”
“坏棋也要走下去,”温特斯的目光已经重新变得坚定,“盲目撤兵,就真像您说的那样——那么多的血,那么多的汗,都白流了。所以,我要先上岛,到最前线去,用我的眼睛,仔细看一遍,再决定。”
“你上岛可以,”梅森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但是咱们可都说好了,不准你参加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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