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后,三个人,两个人不说话,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片刻后,梅森打破沉默,低声问:“所以斯库尔准将才把你请回来?”
“不,”温特斯摇了摇头,苦笑道,“虽然我也相信,由我出面的话,说服那位的可能性更高。
“但是斯库尔·梅克伦之所以一定要我回来,不是为了让那位放弃攻城——他是真的认为联省舰队的入侵迫在眉睫,随时有可能切断你们的后路。
“他之所以需要我,是为了打另一场仗,另一场敌人暂时只存在于他的头脑中的仗。”
梅森沉默片刻,微微蹙眉,问:“你支持斯库尔准将的判断?”
温特斯自嘲地小幅度摊手,“您看我现在在哪里?”
梅森有些不甘心,同时又不可避免地陷入自我怀疑,他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涸的喉咙,沙哑地问,“可是……斯库尔准将的猜想,未免太过……天马行空。只是被几艘战船骚扰一下,就要放弃围攻诸王堡?那么多的血、那么多的汗,难道白流了……”
“还没到那一步,”觉察到学长的情绪有点不太对,温特斯立刻安抚,他解释道,“对于斯库尔准将的判断,我持保留态度。”
“那你为什么……”
“重点不在于敌人会不会这样做,重点是敌人有没有这个能力,”温特斯阐述自己的观点,“联省舰队控制了烬流江是真的。联省舰队在镜湖、西林行省沿岸的活动更加频繁,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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