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利斯却没有第一时间给予答复,而是长叹了一口气,“太可惜了。”
“可惜……您指什么?”弗利茨谨慎地问。
“岛上动静不小,看来叛军也没少‘往城墙上搬石头’,”科尼利斯欣慰又遗憾,“让我来考考你,少校,这个时候,假如你还有一千可用之兵,你会把它用在哪里?”
“学生愚钝,”弗利茨不想浪费时间,于是直接放弃回答,“请您指教。”
“如果还有一千可用之兵,应该冲击叛军在城外的堑壕;如果还有两千可用之兵,应该突袭叛军的大营,”科尼利斯摇了摇头,“可惜,我们没有。”
科尼利斯话锋一转,沉吟道,“不过即使有,我们也不一定能突破叛军的防线。主持围攻的叛军指挥官很稳健,宁可耗费人力时间,也要先把新城包围起来,不想留给我们任何机会,吃定了我们兵力不足,坚决要把我们拖入消耗战……这个风格,倒是很陌生……”
弗利茨一声不吭。
科尼利斯把疑问放到一边,扶着曾挂在内德·史密斯腰畔的佩剑,波澜不兴地下令,“叫莱登上尉出发吧,让他提醒小心主教堡内的叛军孤注一掷,袭取多蒙科斯修道院。”
弗利茨并拢靴跟,表示已经记下,“还有其他命令要带给两位中校吗?”
“还能有什么?”科尼利斯明白学员的意思,不过他只是笑了一下,“难道要告诉他们,我们正在拆桥,让他们无论如何坚持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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