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某人很自然地将目光投向了战俘营。
对于某人而言,这压根不是什么值得踌躇的事情,物尽其用是某人的天性。
但当侯德尔看到,双目失明的约翰·杰士卡校长在一名娃娃脸的协助下走进教室,将一名神情窘迫、身材单薄、手上沾满墨渍的校官领到讲台上,宣布“从今天开始,地形学课程,将由奥尔德·费尔特少校教授”的时候。
他先是震惊,紧接着不知所措,最后感到无法接受,连校长以及新任地形学教员接下来讲了什么,都没听进去一点。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是疯了!我去告诉阁下!”
然而奥尔德·费尔特的到来只是个开始,陆军第二学院的各个教职就像清早的茅坑一样,眨眼间就被战俘营的编筐能手们占满。
甚至由于被俘军官的衔阶普遍较高,资历和经验远不是因伤残离开一线的新军尉官们能比的,所以重要的军事学科目都交给了俘虏们,伤残的新军尉官们反倒只能负责一些通识学科。
许多尉官甚至干脆没被分配教学任务,而是安排给各班,当了区队长——也就是孩子王。
这令侯德尔更加无法接受。
然而还没等他找到告状的机会,他,以及陆军第二学院的全体师生,就在约翰·杰士卡校长的带领下,踏上了前往诸王堡的“修学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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