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的笑容极富感染力,一众委任军官也跟着笑了起来。
然而,又是那个怯生生的声音,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阁下,”人群后方的米沙再次发问,他遥指城外的敌军工事,鼓足勇气,“请问,叛军……也是在‘蓄势’吗?”
委任军官们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
在詹森·科尼利斯收到飞翼雄狮旗帜出现的报告后,一连三天,“叛军”都在诸王堡城下大兴土木。
只用了一天时间,叛军就围绕着新城修建了一连串小型堡垒,疏而不漏地将城墙包围起来。
城墙上的守军并不知道“叛军”对这些等距、连贯的土围子的正式命名,但当次日清晨,一个新换岗的本地民兵发出“外边啥时候多出这老些篱笆桩子”的惊呼以后,“篱笆桩子”,这个无比形象的绰号,就飞速消灭其他叫法,成为守城方对于“叛军”的作品的唯一称呼。
而且每一个听到这个绰号的人,都很快品出这个绰号的真正精妙之处,因为它不仅是对现状的描述,还包含了对于未来的预测:
桩子打好了,篱笆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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