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温特斯笑了一下,用马鞭拍了一下皮埃尔肩膀:「你是我的‘合哈儿",而侯德尔是‘德鲁花&qu
ot;,明白二者之间的微妙差别了吗?」
皮埃尔一点都没听明白,可又有醍醐灌顶之感。他还是没法用理性的语言解释‘合哈儿"与‘德鲁花",但他却完全搞懂了这两个词在情感上的差异。
「还有,不是我向他们索要,而是他们馈赠给我。」温特斯继续解释道,「八九岁的赫德孩子,已经在放羊了。十四、五岁的赫德少年,已经能当成年人使了。能劳动的人,对于荒原上的每一个家庭来说,都是无比宝贵的财产。」
温特斯意味深长地看了皮埃尔一眼:「不要说是赫德牧民,就算是对于帕拉图的农民而言,劳动力也一样是宝贵的财产。所以,馈赠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们。要感激的也不是他们,而是我。」
「抱歉,是我想错了。」皮埃尔不太敢迎上血狼的视线。
「哪有什么对错?」温特斯笑着开导皮埃尔:「人质还是亲兵,只取决于你如何看待。
「况且很多时候,人质和亲兵本就是一副胸甲的正反面。
「那些归附我们的小头领,恐怕也是认为只有交了人质才能安全,所以才会争先恐后地‘进贡"德鲁花。」
温特斯语对皮埃尔语重心长地说:「只不过,他们把自家子弟当成人质交上来,但我们不能把他们的子弟当成人质来对待,明白了吗?」
「明白了。」皮埃尔使劲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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