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后来看,肯定能找出各种各样的‘先见之明’。可是对当时的人来说,恐怕谁也不敢断言未来会走向何方。”
讲到兴头上,温特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而且就在威尔南政变的同年,甘迺迪皇帝也被刺客开了瓢……”
盖萨听得又生气、又想笑,“你……你这都是从哪知道的?”
“从冥河重返人间以后,”温特斯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就一直在勤学苦读。”
“滚一边去!”
温特斯耸了耸肩,好像在说,信不信由你。
两人又在河岸的矮墙上闷坐了一会。
“我是不会被詹森·科尼利斯收买的,”盖萨率先打破沉默,有点疲倦地说,“但是他们既然能给我开出这个价码,就能给别人也开出同样的、甚至是更有诱惑力的价码。
“的确,”温特斯赞同地点头。
“斯库尔·梅克伦和马加什·科尔温来找过你吗?”盖萨低沉地问。
温特斯明白上校在问什么,他严谨地回答:“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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