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烦他了,”安德烈一边倒酒,一边怏怏不乐地说,“他拿定主意的事情,什么时候改过心意?”
安德烈仰脖把酒倒进喉咙里,擦了一把嘴,终究还是没忍住,忿忿不平地一摔杯子,“[脏话]!”
“没关系的,”温特斯拍了拍安德烈的后背,安抚道,“这其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安德烈闷哼了几声。
“学长,”温特斯看向梅森学长,诚恳地问,“你觉得呢?”
“唉,别问我呀,”梅森像是碰到了烧红的铁板,连连摆手,“你觉得行就行,我……我没意见的。”
“我想听您的意见,”温特斯坚持。
梅森面露苦恼之色,他犹豫片刻,咬着嘴唇,艰难地说,“这样……确实……是目前来看……最好的解题方法。”
“有您这么说,”温特斯长呼出一口气,“我就放心了。”
送走了伙伴们之后,温特斯和安娜一起收拾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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