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明媚的阳光让兰科·博伊尔本能地挡住了眼睛。
“下车吧,少校,”独眼上尉说,“枫叶堡到了。”
——
套在脑袋上的麻袋被取掉,兰科·博伊尔想揉揉眼睛,双手却被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于是他只能眨眨眼睛,努力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四面八方都是石头,没有窗户,空气混浊,遍体生寒——博伊尔判断自己应该是在某间地下室里;
三名校官和一名尉官同坐在一张血迹斑斑的长桌后面,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己——不出意外,这就是叛军的四大头目;
尉官身后,一个苦修士打扮的男人侍立在房间角落,面孔隐藏在兜帽下,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清楚。
博伊尔心头一紧——这又是谁?情报里怎么没提过叛军与公教会有勾结?难道是告解神父?叛军打算直接用刑?
四个叛军军官只是看着博伊尔,并不说话。角落里的苦修士如同一尊石雕,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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