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把手搭在安德烈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好吧好吧,」安德烈像只泄了气的酒囊,无奈又不情愿地举手,向巴德道歉,「我刚才说话太冲了……唉,我就是觉
得太憋屈了,没意思,一点也不痛快……」
「我也是,」温特斯宽容地注视安德烈,「相信我,安德烈,我也是。」
安德烈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好啦,我去叫安娜、斯佳丽、夏尔和海因里希,」温特斯站起身,「让他们别忙活了,赶紧来吃东西吧,我都饿了……」
「听一个只摆了盘子的人说这话,」在厨房忙了整场的巴德打量了一番餐桌上七扭八歪的盘子,笑着说,「真是让我心情复杂。」
「能者多劳嘛。」温特斯也笑起来,他走向餐厅大门。
「说实话,我觉得,别看光头佬叫的大声,」安德烈突然瓮声瓮气地说,「对于外新垦地事情,他们其实没那么抵触——这事不难谈?」
「啊?」温特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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