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由黑色的硬皮革制成,其上遍布着行走坐卧时必然会留下的划痕,边缘已经有点泛黄。
詹森·科尼利斯看着这柄佩剑,一句话也不说。
弗利茨陪着前本部长站了很久,直到他回过神来,想起来还有一桩要紧事要问。
「我的第二个问题还没得到回答。」弗利茨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寂静:「长官。」
「我不是说你可叫我‘老师"吗?」科尼利斯碰了一下眼角,摆了摆手:「问吧。」
「其实……已经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两个问题了……」弗利茨轻咳一声,并拢靴跟站直,认真地问:「尽管南方面军是军部的弃子,但它终究是一个方面军,我只是一个少校,要如何名正言顺地指挥它?还有……」
弗利茨犹豫了一下,严肃地问:「既然您给温特斯·蒙塔涅的评价如此之高,那么如果我失败了,该怎么办?」
科尼利斯闻言,转过身,把弗利茨上上下下打量仔细了一遍,忽然放声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将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得大片大片崩落。
「你在想什么呢?学员?怎么可能让你去指挥四个军团?温特斯·蒙塔涅是你的敌人,但你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詹森·科尼利斯擦掉笑出的眼泪,在内德·史密斯的佩剑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郑重地向着佩剑抬手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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