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学员,亨利·烈阳绝对不会贸然出手。因为看似塞纳斯联盟被一分为二,可是如果‘北塞纳斯"危在旦夕,‘南塞纳斯"绝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他会改变策略,将重心从军事征服改换到外交手段上——你以为亨利·烈阳的军事水平就已经很高了是吗?我可以告诉你,学员,亨利·烈阳的外交手腕比他
的军事水平还要高明。
「他会挑动南北两地的对立、激化双方的矛盾,待到双方的隔阂日渐加深、待到双方的矛盾无法化解、待到双方的人民开始仇恨彼此。
「然后,亨利·烈阳才会出手——他永远都只在最恰当的时机出手。
「他会拉一方、打一方。甚至有可能根本不用他去‘拉",而是其中一方主动向他臣服,匍匐在他脚下,亲吻着他的靴子,哭泣着求伟大的皇帝伸出援手……」
科尼利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弗利茨感到一股寒意从尾骨攀上脊椎,在他的胸膛内弥漫,越是听前本部长讲下去,那股寒意就越浓重,越深彻骨髓,让他喘不过气,让他的灵魂阵阵战栗——不是因为前本部长描述的景象有多绝望,而是因为弗利茨意识到,那确实是最有可能到来的结局。
科尼利斯突然重重一击掌,将弗利茨从失神中惊醒。
「以上。」科尼利斯看着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的前学员:「都不是我说这个结局‘最坏"的原因。」
弗利茨生出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还有更坏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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