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八日,奥尔德·费尔特指挥伪议会军南路分遣军占领不设防的绿谷镇;
“五月三十日,奥尔德·费尔特指挥伪议会军南路分遣军再次与铁峰郡军之第三、第四轻骑兵中队于绿谷镇交战,失利;
“五月三十日晚,奥尔德·费尔特指挥伪议会军南路分遣军撤出绿谷镇,遭遇铁峰郡军之第三、第四轻骑兵中队追击,并被击溃,其部大半被俘;
“六月二日,奥尔德·费尔特逃回枫石城,随后占据枫叶堡;
“七月二日,奥尔德·费尔特向联军投降。”
“奥尔德·费尔特少校。”斯库尔上校合上起诉书,低头看向同样低着头的受审者,不带感情地问:“以上,是你最终在枫叶堡被俘虏的原因。对于上述内容,你可有异议?”
费尔特少校紧紧抿着嘴唇,忍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
就连纳吉上校听到“南路分遣军被区区两个中队轻骑兵击溃”的部分时,也神色古怪地瞟了少校一眼。
对于军人而言,没有什么这种“审判方式”更加屈辱和残酷。
面对冰冷却准确的记录,费尔特少校连说出“无可奉告”的力气都不再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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