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傲然向新垦地全体自由人宣告:「他们当中的每一位,少则代表几十人,
多则代表数百人。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从矿工到铁匠,从农夫到行脚商。在田野、在矿井、在伐木场,是他们在劳动。在大荒原、在铁峰郡、在河谷村,是他们在流血。」
血狼虽然站在低处,阶梯座椅上的自由人们却感觉自己在被俯视。
「他们才是真正的新垦地全体人民的合法代表。而你们……」
温特斯抬手指向座位上的人们,毫不留情地扯下后者身上那层名为体面的外衣:
「你们这些被尊称为‘自由人"的‘可敬的绅士"们,在旧新垦地军团的体制下,你们都是政治贱民,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你们也没有权力,旧新垦地军团把你们当成橡皮图章,只有想用的时候才会拿来用一下。
「你们拥有的,只是财富。
「可就是这个你们仅有的东西,也毫无任何保障可言。旧新垦地军团并不尊重你们的财产权,他们有无数种办法可以榨***们的油水。
「没有‘非自由人"的劳动,你们的财富同样毫无意义。」
温特斯·蒙塔涅的话语就像一记又一记重锤,砸向全体新垦地自由人,砸得他们胸口发闷、喉头发堵、嘴巴发苦,砸得他们悲愤又无助、不服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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