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声更大了,费尔特少校只觉得无比吵闹。
从“四月一日革命”开始,一直到理查德·迈尔豪斯议员在演讲中公开承认“革命是违法政变”,联省陆军的实际事务都由科尼利斯上校主持。
奥尔德·费尔特很想反问坐在法官席的上校:“既然调令是四月三日下达,那不是詹森·科尼利斯上校签发,还能是谁签发?”
“无可奉告!”费尔特生硬地回答。
斯库尔上校往下翻了一页,扫了一眼,然后将卷宗放在桌上:“你大约是在四月中旬抵达诸王堡,你的任务应该是监督军械的交接、提供军事方面的建议、帮助诸王堡方面训练新兵以重建第五和第六军团。我说的没错吧?”
奥尔德·费尔特沉默以对,因为上校说的无一有错。
但是同时,少校敏锐地察觉到,虽然对方的语气仍旧笃定,却不自觉地使用了诸如‘大约’和‘应该’的字眼。
费尔特少校迅速冷静下来。
来帕拉图以前的情报,可以精确到日期;来帕拉图以后的情报,反而不那么详细了?
这或许意味着,叛军的情报来源不在诸王堡,而是在圭土城——费尔特少校心想。
但是眼下,比起抓远在内海之畔的鼹鼠,怎么挺过今天的“审讯”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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