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德·费尔特好像被刺激到了,愤然抬头,正对上法官席上的帕拉图籍校友的冷漠眼睛。
他又转过身,将目光投向高坐在陪审席上的那些排外、守旧、贪婪的‘自由的地主’。
“是的!”再开口时,费尔特眼神中的愤怒已经被鄙夷与藐视取代,他坚定地回答:“无——可——奉——告!”
虽然奥尔德·费尔特连续说了三遍一样的话,但并不妨碍他将情绪上的变化传达出来。
于是新垦地的自由人们,也因审判席上这个联省老不知好歹的态度,对他更加反感。
很多人已经暗暗做好准备,只差一个契机,就要发出那声还在绕着穹顶回旋的呐喊。
反倒是斯库尔上校微微支起嘴角,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
“你很忠诚,奥尔德·费尔特,我尊重你这一点。”
斯库尔·梅克伦真诚地称赞奥尔德·费尔特,令后者一怔。
然而下一刻,上校话锋陡转,诱问少校:“所以是‘部’里让你这样回答的吗?”
“我。”费尔特少校猝不及防,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无可奉告。”
“或许是我没有讲清楚,所以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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