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别……”吉拉德紧忙拦住琴手——老米切尔先生毕竟年纪大了,见不得太惨的事:
“杜萨人哪怕自己不喝,也不能让客人清醒下桌。今晚我来请客,您想喝几多,就喝几多。”
“多么康慨的人呐,我如何才能将他报答?”琴手的眼眶有些湿润,横琴在胸:“不如我……”
“陪我喝酒就好。”吉拉德硬是按住了琴手:“歇一歇嗓子,年轻人。”
“好嘞!”琴手大笑。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鲁特琴塞到同伴手里,自己一转身,消失在吵闹的酒客中间。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琴手已经举着一张凳子回到众人身旁,嘴里还叼着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特大号酒杯。
他将凳子摆在同伴和请客的冤大头中间,一屁股坐了上去,飞快地拿衣服把酒杯擦了擦,紧接着用双手郑重地将酒杯放在同伴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后者。
齐格飞叹了口气,在用眼神询问过老杜萨克并得到允许后,他拿起酒瓶,给好友咕冬咕冬地倒上酒。
“演出换食宿的事情,店老板怎么说?”齐格飞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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